在我们国家最早的兵书是什么。
那么,能找到更现实的说法吗?笔者认为,比起《诗文评》和子书,明清的一部分学者的认识可能更符合《文心雕龙》这本书的性质。明人张之象论《文心雕龙》有曰:“直到古今,讨论品藻的得失,以独断定群,以证往哲以觉来彦,盖作者的规约,以艺林为准。”在这里,不仅指出了“意笼百家”的特征,肯定了这是作为新说的功而创造的,从以前开始就被使用。“作者的规约、艺林的准则”是具体确定了“文心雕龙”这本书的性质,那是书写的规约和基准。清人黄叔琳继续着张之象的这种看法。所谓“艺苑的秘宝”,与张之象的定位代代相传,“文心雕龙”肯定了作为章程的独一无二的重要性。另外,黄叔琳特别指出刘勰“很多折中”的想法和“文章的利病、选择的风靡”的特征,认为“文心雕龙”乃“结文之士”的“津逮”,并指出将其抛弃而不被要求的评价自然不是“与宋、明杂说是伍”。
清代著名学者章学诚在《文史通义》中有一段更广的流传:《诗品》于论诗,看了《文心雕龙》于论文,都是专业的名家,是成书的鼻祖。《文心》身体很大虑周,《诗品》意味深长。这句话很简洁,得到了研究人员的肯定,所以经常被引用。但是,笔者认为章氏论的记述比较模糊,其中有不必然的东西。从《诗品》和《文心雕龙》乃中文论史上第2本的最初的专业书(所谓的“(成书”)来说,章学诚的说法是合理的,但不仅仅是这样。那个“论诗”和“论文”的对比不正确,所谓的“诗品”于论诗、视“文心雕龙”于论文”的类比显系没有明确六朝的“诗”“文”概念的一般说法。《诗品》确实是论《诗》的作品,论只限于五言诗。“文心雕龙”的“文”绝对不是与“诗”相对的“文”,乃“诗”也包含各种各样的“文”。即使是『文心雕龙』的『明诗』1篇,其论记述的范围也超过了五言诗,不及『文心雕龙』1部。
与与章学诚的论描述相比,清人谭献『复堂日记』论『文心雕龙』可以说更准确。不得不做『诗品』的「让能」的人,『史通』失去了「味道」的人,是那个与『文心雕龙』本来不属于重量级的意思。实际上,不是比谁都高、谁低,而是“让能量”、“失去味道”的人不重要,这些论的范围不同,理论论的性质不同。所谓“寡二少双”的人,乃也会说关于文苑的学。《文心雕龙》乃是中国古代的“文苑之学”,这篇“文”不仅包括“诗”,还包括“史”刘勰。光是诗论和史论,《明诗》和《史传》的2篇明显不能并列与、《诗品》和《史通》的2本论。章学诚说“诗品”“又深又远”,特别是“从六艺开始走向流别”,在刘勰的“明诗”中很难。所以,这里有专业论和综合论的区别,刘勰所谓的“角落的解”和“万端的变”(『文心雕龙·知音』)的区别。作为“弥伦群言”(“文心雕龙·序志”)的“文苑之学”,刘勰的“文心雕龙”乃是“寡二少双”。
遗憾的是,西方现代文学观念传到中国后,我们对“文心雕龙”的认识渐渐偏离了。鲁迅先生《题记一篇》有云:“章很丰富,评骘遂生东有刘彦和的《文心》,西有亚里士多德的《诗学》,分析神质,举洪纤,开源流,是世界的楷书式。”这个论的记述非常类似章学诚的说法,得到了研究者的普遍肯定和重视,实际上还有不正确的地方。首先,“章很丰富,评骘遂生”这个道理不错,但是很明显地持续着“四库全书”的想法,把“文心雕龙”列入了“诗文评论”类。接下来,“文心”与“诗学”的对举与“文心”与“诗品”的比较一样,如果后者的比较不确定,前者的对举并不一定恰当。确实,《诗学》和《诗品》不同,虽然不是诗歌的专业论,但是与《文心雕龙》的论记述的范围相比,《诗学》的作品需要“让能”。因此,第三,“解析神质、包举洪纤、开源流、世楷式”这四个句子用于评价“文心雕龙”,“论”写作“诗学”也不过分。
鲁迅先生之后,传统的“诗文评论”发展成了文学理论论与的批判,“文心雕龙”当然也成了文学理论论和文艺学的著作。1979年,中国古代文学理论学会在昆明成立,仅从名称就可以看出,中国古代文论已经等于西方的所谓“文学理论”,作为中国古代文论的代表,“文心雕龙”也成为中国古代文学理论的继承和发扬的重点研究对象。在中国『文心雕龙』学会成立大会上,周扬先生对『文心雕龙』给予了很高的评价。“《文心雕龙》是典型的,是古代的典型,也可以说是世界各国文学研究、美学理论论的第一个典型。它是世界级的,是伟大的文艺,是美学理论论的著作。…这确实是一本划时代的书,是文学理论论百科全书式一方面给予了崇高的地位,另一方面将“文心雕龙”限定在文学理论论的范围内。这基本上是对20世纪《文心雕龙》这本书的性质的认识。显然,与《文心雕龙》这本书的实际情况相比,与刘勰自身的定位相比,该识别不是刘咸炘、刘永济等子书,而是张之象、谭献等明清人的见解。
实际上,“文心雕龙”以“原道”开头。后者论说“安丈夫学了一句话,达不到政事哉”,强调“摛文一定在纬度军国国,负荷一定任栋梁”,毫无疑问地进行了说明。刘勰著述“文心雕龙”的着眼点在于提高人文修养,达成“纬度军国”任栋梁的人生目标。也就是说,“原道”的所谓“观察天文变化,观察人文而形成,然后经过经纬区宇、弥纶イ宪,发挥事业,炫耀其意义”。因此,《文心雕龙》中的“文”比今天所谓的“文学”的范围要宽得多,其地位也要重要得多。有多重要?那是在《序志》篇中叙述的“只用于文章,实经枝:五礼资以成,六典因的采用,因为是君臣所以炳焕,因为是军国昭明”。也就是说,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政治、经济、军事、法律、制度、礼仪离不开这个“文”。这样的“文”显然不是艺术文学的范围。因此,刘勰是“论文”,“文心雕龙”当然是“文论”,但不等于今天的“文学理论”,而是中国文化的教科书。我们读了《宗经》篇,刘勰经典乃《恒久的至道,不刊的鸿教》,即永恒不变的至理,读着永恒不灭的思想,它来自于对天地自然和人事运行规则的考察,《洞性灵的奥区,极文章的骨髓》即深入人的灵魂,体现文章的要义。因为是“性灵熔匠,文章奥府”,所以可以“开学养病,昭明融合”,“后进追取不晚,但前修用久了也没前途”,像“太山遍雨,河润千里”一样。这个论记述,彻底地说明了中华优秀文化的效果,也明确了那个文化教科书的特征。
因此,新时代的“龙学”和中文论的研究应该有不同的想法。那是西洋文学的观念和体系,不是匡衡中文论,而是必须更加自觉地理解和掌握「文心雕龙」和中文论独特的语言体系。从《文心雕龙》乃到更多中文论的经典,充分认识到了多方面的文化意义。
(作者:戚良德,学部山东大学儒学高等研究院教授。本文是国家社会科基金重大项目“文心雕龙”的汇款及百年“龙学”的学案”〔17ZDA253〕的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