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最古老的歌
作者：宋静
我国自古以来就有声诗统一的传统，从艺术的起源来看，诗、乐、舞三位一体至少在先秦时代是这样的。“诗经”楚辞都是可以唱的歌词。《墨子公孟篇》云：“读诗三百，弦诗三百，歌诗三百，舞诗三百。”《诗经》说明了具有可以背诵、可以演奏、可以唱歌、可以跳舞的音乐性质。“三百五篇，孔子大家都是弦歌之。”《诗经》可以用音乐来演唱所有的作品，整理《孔子》和《诗经》包含了音乐的整理。所以朱熹我说了“诗、古乐、现在的歌”。（《朱子全书串行63；诗纲领》楚辞《九歌》的原型是楚巫歌，元代熊朋来的《瑟谱》是《九歌》是瑟曲。朱熹《楚辞集注》注《九章》《倡曰》中的一节是“唱曰歌，唱亦歌的音节。证明『九章』也能唱。之后逐渐变化，两汉和魏晋南北朝时代乐府的诗能唱，到了唐代也能由乐工唱汉魏乐府。但是这个时期也出现了「徒歌」“徒歌”是没有曲子就不能唱的诗。到了唐代，除了乐府以外，还可以唱一部分、五言或七言的近体诗，被称为“声诗”。王维、李白、王昌龄、白居易、李贺等诗人的作品可以唱。《丹铅总录》中，“唐人乐府多唐人绝句，王少伯多李太白。杜子美七言接近百，锦城的妓女独唱《赠花卿》”。李白、杜甫的绝句也是乐章。最有名的是王维的诗“送元二使安西”，作为歌“阳关三畳”在唐代一般被歌唱过。但是，唐代几乎所有的诗都不会唱了。宋代诗不会唱，可以代替唱的话。唐代已经出现了“曲子词”这个词。元代还有能唱的曲子，即布景曲和小令。因为中国古代诗词谱上的曲子的歌，传统的声音和诗一体化，是民族音乐非常重要的艺术形式。
惠风归咏图李学明画
有歌的话一定会有曲子，能唱诗的话，应该会很轻松的谱。但是一般来说，诗歌有文字记载，所以很容易传达。歌曲作为一瞬间的声音很难传达。记录这些声音很轻松谱。『诗经』，楚辞，汉魏六朝乐府，应该都很轻松的谱，但是很遗憾没有传达。现在能看到的最古老的乐谱是在敦煌藏经洞发现的唐代琵琶乐谱和现藏日本阳明文库的原近卫家收藏唐五弦琵琶谱，都是谱无诗。南宋朱熹《仪礼经传通解》中收录的南宋乾道赵彦肃传的《风雅十二诗谱》是适合《诗经》的曲子。确实，如果是“唐开元”传达的诗谱的话，最早传达的声诗兼有的诗谱，即最早的诗歌，南宋语人姜夔传达的词曲谱集“白石道人歌曲”是我们看到的拥有最早词作的词谱，应该是典型的古代诗词歌。明清乐谱更多了，成书明洪熙《神奇秘谱》中的《太古神品》和《霞外神品》大部分是明代前的古谱，但是谱不辞。明末魏皓被带到日本的《魏氏乐谱》，在清代康熙，乾隆之间的《曲谱大成》和乾隆之间发行的《新定九宫大成南北词宫谱》等，有很多歌曲和诗，是我国古代诗歌的渊。
进入现代后，古代诗词歌的研究重点放在曲子谱的整理和翻译上，诗词歌的歌唱研究、教育和传播等实践探索虽然不晚，但重视不够，影响小。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其中一个是缺乏对古代学者杨荫浏、傅雪漪、刘崇德等高水平的研究，在许多音乐研究项目和成果中，关于古代诗歌的研究很少。第二，在音乐教育中，古代诗歌的教育还很薄弱，在课程设置中看不到主干课程，教材也很少见：其三，缺乏古代诗歌的研究和教育人才。因此，中国古代诗歌的教育和传播应该引起教育和文化界的高度重视。
传达中国古代的诗和词的歌，是音乐教育界弘扬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途径之一。古代诗词的歌是合着音乐唱的诗，凝聚了中国古人的思想和感情。这些歌词中也有表现古代士人的国家心情的：『魏氏乐谱』收李白『关山月』在唐代的边塞战争中给人民带来痛苦的关注，王维『陇头吟』同情戍边将士。有些东西反映了古代人民美好的亲情、爱情和友情：《魏氏乐谱》收王维《阳关曲》所表现的，渴望朋友工作站在边塞，又忍无可忍的感情。《九宫大成南北词宫谱》中收录的李清照有名的《凤凰台上忆吹箫》，写着对妻子的丈夫深深的思念。歌唱一个祖国的大好河山：《碎金词谱》收了白居易《忆江南》一样，对江南胜景的生动描写和美好回忆。描写金陵晚秋的壮丽景色，表现古今盛衰兴亡怀古之情，充满忧国之情。古代诗歌能让受教育者具体感受、掌握民族文化的特点和精髓，增强对优秀传统文化的爱与自信，弘扬增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自觉性。所以通过教育传播中国古代诗词的歌，对深入挖掘古代诗词歌弘扬优秀传统文化的独特价值，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
弘扬中华民族优秀的传统文化、古代音乐当然也在其中。在中国现代音乐学院的教育体系中，中国近现代声乐作品教育和西方声乐作品教育是课程内容体系的主体，学生自然广泛涉猎。中国古代音乐作品的教育比较薄弱，中国古代诗词的歌唱教育更少，中国古代诗词的歌甚至在声乐教育中唱得空白。客观原因是中国古代声乐作品的传播、能唱的作品很少，但主要原因是没有被重视。这种教育内容的设计不能有效地培养传播中国传统文化的音乐人才，显然不能适应新时代弘扬传统文化的要求。
现在，我国的古代音乐作品主要保存在乐谱。要理解和学习中国古代音乐，就必须从熟悉古代乐谱开始。因为中国的古代曲谱有和歌词（词曲）同载的习惯，所以学习古代诗词的歌是学习古代音乐的重要途径。当然唐宋以来的乐谱，根据时期采用的记谱的方式也不同，有文字谱、减字谱、俗字谱、律吕谱、工尺（车）谱等复杂的记谱法。但是，历代整理乐谱有翻译这个时代的记谱法上一代乐谱的习惯。南宋姜白石解读唐代名曲“霓裳曲”谱，原谱为18段，为了让时人容易唱而选择2段歌曲谱，翻译成当时流行的俗字谱，将自己创作的歌词合起来命名为“霓裳中序第一”，收录在“白石道人歌曲”中。宋末元初的熊朋来《风雅十二诗谱》被收录在他的《瑟谱》中的时候，也把12首原律吕谱翻译成了当时通行的工尺谱。上世纪，古代乐谱的研究迎来了高潮。唐兰、夏承焘、杨荫浏、阴法鲁和丘琼荪等学者发表了关于『白石道人歌曲集』旁边谱的研究考证文，将宋代俗字谱的研究推进到了更成熟的境地。同时，明清时代的工尺谱也开始被翻译成现代曲谱，例如傅雪漪的《九宫大成南北词宫谱选译》、刘崇德、《新定九宫大芬成南北词宫谱校译》、《中国古代曲谱大全》等，这些翻译和整理的工作为保存古代音乐的传统，学习古代诗词的歌提供了便利。杨荫浏、傅雪漪等学者除了整理翻译古代乐谱之外，还自己尝试了古代诗词谱的曲子。虽然是现在的曲子，但是因为他们自己是中国古代音乐史上有名的专家，对古代曲子谱进行了深入的研究，所以那首谱曲子深深地得到了古代音乐传统的神韵，也成为了古代诗词歌的名曲。
中国古代的诗词歌有着与西洋艺术歌曲不同的民族特征。中国古代诗词多为抒情诗，呈现景物交融的意境。古人多在诗中谱曲，参照诗的内容意境。另外，为了发挥歌手的能动性，配合谱的旋律很简单。要唱这样的作品，最重要的是歌情、歌境。也就是说，要调动多种艺术手段，充分表现歌词所表现的感情的内涵和意境。正如傅雪漪所说，“要掌握民族传统唱法的各种特征，歌词的内容、词汇、真的要调动自己的感情才更重要”、“或者根据词曲意安排音符的长度”、或者“在行腔方面给予适当的润色”、“从声音、旋律、节奏、呼吸各方面，取得一致的协调，使歌词、旋律的感情内涵渗透到声音中，音情的形态统一达到完全的效果，这才是一首具有色彩的歌曲，韵味十足的歌声。”古代诗歌的另一个重要特征是语言本身就具有音乐之美。中国古代的诗讲究平仄押韵，本身以其节奏感和韵律美为歌的组成部分。所以要唱中国古代的诗和词的歌，不仅要唱声音，还要唱词。也就是说，必须充分考虑平声长、短、入音的语言特征。这样，汉可以表现语言的节奏和节奏的美感。
学习古代诗歌是了解和掌握中国古代音乐特征的重要途径。把中国古代诗歌教育纳入现代声乐教育体系不仅是必要的，也是当务之急。
（作者单位：北京市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研究中心首都师范大学基地）
《光明日报》（2022年01月14日16版）
出典：光明网-『光明日报』